桓鸩笑了笑,从来只有医治伤痛,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医治人心的,这也不是他擅长的领域,“医治人心,医治天下,小可怕是没有这个本事!”
他是一个连自己的都治愈不了的医者,又如何说悬壶济世?这怕是他心头上的伤,空有这一身本事,又能成什么气候?医不自医,这怕是这世间所有医者的痛,能给别人治病,但不能医治自己的病,从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时候,便开始欺世盗名起来,玩世不恭,在这天地之间,欺骗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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